文 | 山上，作家 | 蒋浇，裁剪 | 张文

十年前的 4 月 22 日，在中国初始首批委派，马斯克专程从好意思国飞来，亲手将钥匙交给第一批 Model S 车主手中。首批车主们大多非富即贵，其后他们中的有些东谈主都初始造车，比如李念念，比如雷军。

那时中国汽车市集的新能源浸透率仅为 0.32%——刚刚畴昔的 4 月前两周，这个数字如故酿成了 50%——当今你耳闻目染的大遍及造车新势力们都还没成立，那时一年只卖 37 万辆车，草率是当今一个月的销量水平。

亦然在那一年，马斯克忽视了要在中国成立特斯拉工场的缱绻。5 年后特斯拉上海超等工场开工成立。旧年，上海超等工场的产能占到特斯拉全球产能的一半以上。

李念念那时还没创办理念念汽车的前身“车和家”，他自称是一个互联网和汽车行业的杂交者，外传特斯拉要参加中国市集时“昂然坏了”，2013 年底就付了定金。提车后，他又专门写了一条长文共享我方驾驶 Model S 的体验，论断是百万级的操控，十万级的内饰。

更多东谈主感受到的是惊骇。特斯拉奠定了电动汽车应该有的神气，干净的模样盘，硕大的屏幕，畅达的车机系统——当今简直通盘的电动汽车都莫得跳出这个范式。一位 2015 年的特斯拉车主说，从良马 5 系切换到 Model S，“简直尽头于从诺基亚到 iPhone 的嗅觉。”

那时能够购入一辆特斯拉是比本年开小米 SU7 Max 首创版更值得高慢的一件事，一些东谈主买车致使等于为了“首批车主这个颜面”。

《中国经济周刊》那时报谈了一位内蒙古的车主，因为早期特斯拉优先保障京沪地区车主提车，外地车主认为受到地域讨厌，“说好的首批车主莫得了”，他愤而在委派那天效仿罗永浩用锤子砸车。砸车后，他向特斯拉支付了 9000 余元的修理用度，将车从北京开回了内蒙古。

一位 2014 年购入 Model S 的北京车主对《山上》形色，他那时开着车走在路上，“热度不比小米 SU7 低”，去哪儿都会被东谈主问住。还有东谈主作念活动租他的车，“那玩意儿好贵，拉畴昔当个展车，一天 1 万块，一去两三天。”

他那常常在北京天津隔邻游走，因为太远的地点电车续航不够。他接了蛮多奇奇怪怪的活动，要么是某个房地产开盘，要么某个洗发水公司租他车给客户直立品，“归正他们老有关我。”有段时辰他把车子贴成了大红色，“罕见镜面的那种红”，顺带着开辟了婚典市集，不少东谈主租他的车作念婚车，一回“也有四五千”。

Model S 入华之初起售价 73.4 万元，选配王人全加高潮值税、保障落地也得百万操纵。一些东谈主抱着购入豪车的心态买下特斯拉。但本体上特斯拉的劳动就如同车子的内饰一样干净。

一位同期领有特斯拉和保时捷卡宴的车主说，她的 Model S 有一次坏了开去售后维修，还得我方去取，十分不悦，打了电话投诉，你们特斯拉当今这样低廉，但我是花了 120 万买的，能买当今若干辆，服从还弗成接送，“保时捷我也买了许多年了，东谈主家可贵修车都有接送车劳动。”特斯拉之后为她提供了送车劳动。

当今 Model S 在特斯拉总体销量中只剩个零头了——旧年特斯拉卖了 181 万辆车，国内售价 20 来万的 Model 3/Y 占了 174 万辆。从这个角度来说，特斯拉的首批车主和当下的车主是两个不太不异的群体，即便他们 10 年前破耗百万元购入的这辆车当下价值不外 10 来万。

上述 2015 年购入特斯拉的车主说，特斯拉国产 Model 3 刚推出那会儿，他接到了特斯拉官方销售东谈主员的电话，问他愿不肯意把手中的 Model S 置换成 Model 3。他很不悦，“你 XX 弗成咒着我，这车越换越差是不是？照旧你们官方给我打电话，让我买你们低一级别的车。”

仅仅当今特斯拉的销量不同以往。它的两款主力车型 Model 3/Y 最晚亦然 5 年前发布的家具了，树立和性能都不再是行业最好，当下中国车企们在发布会中最热衷的事情等于和 Model 3/Y 来对比。小米汽车发布会上，雷军要列满整整一面墙的 PPT，小米 SU7 大幅最初于 Model 3。

本年前 3 个月，特斯拉的季度委派量出现 15 个季度以来的初度同比下落，全球委派 386810 辆，远低于分析师预期的 449080 辆，这亦然特斯拉自 2022 年第三季度以来初度季度委派量跌破 40 万辆。

年头发布的 2023 年全年财报中，特斯拉少想法莫得给出本年的销量指令，仅强调 2024 年的汽车销量增速将权贵裁减，“咱们正处在两个增长海潮之间。”

4 月 15 日，特斯拉向职工晓示全球裁人 10%，马斯克说，“为了裁减资本和升迁出产力，注目公司的各个方面是极其进犯的。”两位特斯拉的中枢高管德鲁•巴格利诺和罗汉•帕特尔也在本日晓示离开，其中一位如故在特斯拉职责了 18 年。

但不要诧异，特斯拉的裁人如同这家公司的车价调遣一样赶快。一位在特斯拉中国职责的职工对《山上》说，上昼 8 点到公司，9 点告知裁人，疏导经过不外 10 分钟，12 点他就到家了。

以下是几位特斯拉 Model S 车主以及一位特斯拉二手车商的故事。

01 热度不比小米 SU7 低，10 年前租车日入 1 万

北京首批车主， 男

我算是北京最早的一批特斯拉车主，2014 年 3 月下定，6 月提车。买特斯拉的机会等于我个东谈主相比猎奇，那会儿在路上也见不到电动车，加上网上的宣传，包括价钱我认为都挺相宜的。

第一批互联网大佬订完车之后，我就去侨福芳草地的展厅看车，看完就定了。比及我委派的时候好像如故莫得什么典礼了，第一波委派的热度也过了，然则说真话，那时我也不知那帮东谈主（互联网大佬）谁买了，谁没买，我就仅仅单纯对这个车感意思。

我买的 Model S，是蓝牌，此时此刻正在开着，其后我又增购了好多车，这台当今贬值了许多，也舍不得卖。后头买的第一批特斯拉 Model X 亦然蓝牌，亦然 16 年的第一批。油车买了阿尔法，混插买了沃尔沃的 XC60，2022 年我又买了理念念 L9，我亦然理念念 L9 的首批车主。

那时买特斯拉的心思确定是罕见好，那时 Model S 的热度不比当今的小米 SU7 低。我在路上开凡俗会有东谈主问，包括洗车、去那处都有东谈主问，那会有东谈主作念活动让我去给他们当展车，那玩意好贵，我一天去给东谈主当个展车，一天 1 万块钱，一去两天三天。

确乎挣了点钱，但未几。紧记是有一个公司有关到我的，肖似于公关公司，归正他们老有关我，低点的价钱有七八千的，我印象里去的还挺多。那时主如果北京天津的活动，大多是房地产开盘或者是写字楼开售，再远我的电车可能也确乎不太浅易。还有一次是去给宝洁公司作念活动，等于阿谁卖洗发水的宝洁，他们亦然租我车去给客户送家具。

2015 年，我把车子贴成了电镀红色，等于罕见镜面的那种红，之后就有好多东谈主找到我要租车当婚车，一次四五千块，租了好几次。

然则到 2016 年特斯拉出了 Model X 之后，逐步就莫得什么热度了，也没什么东谈主再租车了。

你可能也看到我凡俗在网上赞赏，10 年畴昔了，我这台特斯拉当今照旧 3G 积累，好像是上个世纪产物，车机也罕见卡顿，但能摄取，因为 10 年前那时战役这个东西的时候，如故是那时发轫进的车了。

Model S 的性能照旧可以的，比 10 年的燃油车要好少量，莫得什么能源的零落。电板我换过一次，在质保期内免费换的，是以当今更舍不得卖这车了。

特斯拉在电动汽车内部照旧一个标杆性的企业，就像苹果 iPhone 在手机市集一样。你看当今通盘国产电车的发布会，都是拿 Model 3/Y 来作念对比，这就很好默契，通盘东谈主都拿它作念对比的时候，它等于行业标杆。就算它充电 400 伏，不如当今国产 800 伏，国产的雪柜彩电大沙发，包括通盘的东歪西倒头昏脑眩的功能，它照旧标杆，就跟苹果一样，你爱用不必，我等于行业标杆。

02 当初说好了是豪车，怎么就成了街车？

江西首批车主，女

我是 2014 年买的首批 Model S，107 万，加上税费保障什么的合计 120 万操纵。买特斯拉不像疾驰良马，没价少的，该若干钱等于若干钱。

受访者提供的订单相片

我在小红书上说我方是“韭黄”，说真话是因为使用感受不是那么理念念。比如当今车子如故过保了，电板一坏，修一下也要许多钱。年前咱们花了两万五来修，当今又坏了，臆度又得好几万。这些隐性维修资本照旧挺高的。当今许多东谈主说什么电车省油，我算下来嗅觉也省不到那处去，再加上电板的损耗、维修的资本，可能也和油车差不了若干。

我念念过把这台车卖掉，但你买车的时候花了 100 多万，当今臆度也就值个 10 来万。没意旨酷爱，你不卖它也照旧台百万的车，干脆照旧留住来我方开。咱们那时照旧全款，没按揭。如果那时我买一台卡宴放到当今，也不啻 10 来万吧？况兼咱们开的也少，到当今也就 6 万多公里，车况照旧很新。

念念念念也太不值了。刚初始特斯拉引进中国的时候，都说是豪车，落地都是 100 万起，后头的 Model X 低廉了些，七七八八加起来亦然 100 多万。我阿谁时候合计特斯拉等于豪车，服从后头出了 Model 3，就酿成了那种烂大街的品牌了，少量也不算是豪车的边界了。巧合候我开着都合计挺没意旨酷爱的。

如果能够回到 10 年前，我臆度就不会聘用特斯拉了。10 年前电车也少，能花 100 万买台电车的东谈主更少了。特斯拉那会儿刚进中国，这车在咱们通盘这个词江西也等于个位数，在大街上蛮有回头率的。那时开车出去，路上和我的车拍照合影的东谈主都许多。

其后 Model 3 进到国内，车子比 Model S 小一号，最早订价也很贵，50 来万。但其后国产 Model 3 上市，二三十万落地。刚出来时我心里就有点失意感，很不是味谈，当初说好了是豪车，怎么当今一下就酿成了街车？

以后我可能不会再推敲特斯拉这个品牌，使用感不是那么的好意思好，售后也不是那么好，像咱们第一批的车主后头基本上也没东谈驾驭了，我方管我方。

旧年，有一次我的车开到到售后修，修完后他们要我我方去提车。我就很不欢笑，我是第一批的车主，怎么还莫得接送车的劳动？我在保时捷买的卡宴也许多年了，可贵修车东谈主家都有接送车的劳动。

我很不悦，还打电话给 400 售后。我说，你们当今特斯拉降价这样低廉，然则 10 多年前我是花 120 万买辆电车，当今 120 全能买若干辆？我当今的车是坏了，又不是特意要让你们给我送过来，帮我送转头怎么不是惬心贵当的了？况兼我的车又不是天天坏，又不是一年坏 10 次。后头他们照旧给我科罚了。

保时捷的劳动照旧可以的，对车主会更细节一些，也会凡俗打电话来往拜咱们，问问用车有什么问题、升级的时候都会打电话。

03 你弗成咒着我这车越换越差吧？

北京第二批车主，男

我是 2015 年买的特斯拉 Model S，应该是第二批，还算相比早，2015 年 7 月份下定，10 月份提车，到当今一直没换，还在开。

买车下来整个 80 来万。2015 年那会儿我刚上班，家里就说买个车，特斯拉不刚参加中国嘛，正巧我妈有个一又友刚买了一台，说这个车可以，咱们也试驾了一下，嗅觉还果真可以。这玩意怎么说，可能当今你嗅觉莫得什么，但你念念念念在 10 年前坐进这台车，看到这样大屏幕的时候的那种颠簸、电门加快的嗅觉。

但特斯拉也不是什么都好，因为它确乎多若干少存在一些质料问题，就像你买第一代的电子家具一样。况兼特斯拉造车的理念是怎么检朴怎么来，在联想、作念工方面多若干少有一些小 Bug，用潜入就有一些小舛错。

特斯拉的售后就更不好了。我家里有疾驰、良马、雷克萨斯的车，特斯拉的售后和这些品牌王人备不在一个 Level 上。然则这个车又卖得这样贵，又标榜的是一个豪车的品牌，服从最初始售后王人备跟不上。这还不是说它在全球跟不上，单就中国跟不上你知谈吗？

比喻说，之前咱们有车友的车频繁黑屏，许多东谈主就去换屏幕去了，但换这样一块屏幕就得 1 万多块钱。其后逐步知谈了，在好意思国这是一个它联想的 bug，说白了等于内存满了，你只需要换一个内存就行，况兼是官方免费给换，然则在中国并不是这样的，在国内黑屏了，只可我方去换屏幕，还得花一万多。其后咱们就不乐意了，X，你这不是永诀对待吗？

各人都是花这样多钱买车，你弗成好意思国的售后跟中国不一样。特斯拉可能也意志到这少量，其后就给免费换了，之前用钱换的也给退钱了。

我对这个车就属于又爱又恨，心爱是因为这个车确乎省了许多可贵用度，也相比好开。但它后期的维修资本相比高，那些零部件回复来都挺贵。归正它有一些小舛错，我合计能摄取，比如门把手用着用着就弹不出来了。后头时辰长了，外面汽配城也有这些配件了，也能摄取。况兼它的售后劳动也很一般，尤其是跟我的雷克萨斯一比，我 X 日本车的劳动太好了，特斯拉根蒂没得比。

他们的营销也有问题。Model 3 刚出来那会儿，可能有一阵子卖不出去，销售狂给我打电话。（特斯拉销售）就问我，先生，咱们 Model 3 当今有优惠，您推敲不推敲把您的 Model S 卖掉买 Model 3？

我对这事儿很不爽，TMD，你弗成咒着我，这车越换越差对吧？然后照旧你们官方给我打的电话，让买你的低一级别的车，我还得把这个车卖掉，还得添钱买，我 X，这是什么作念法，这实在让我很摄取不了。其后可能骂的东谈主多了，特斯拉就不打这种电话了。

我暂时还不推敲换其他品牌的电车。国产电车可以看一看，但我可能说非论是碍于颜面也好，或者是碍于什么也好。说真话，就像原本你开良马 7 系的，倏得换个良马 3 系，周围一又友确定会合计，你是不是这两年是家景中落了？又或者家里怎么样了。但当今国产电车确乎可以，我有一又友订了极氪，等他提了车之后我可以试试再说。

其后它贬抑降价这个事儿，说真话没太大影响，可能也就心里有些不清闲，谁好意思瞻念说刚买的新车哔哔哔地就降了 20 万呀？但这个东西说白了，10 年前能买这个车的东谈主家里至少亦然中产吧？各人还都相比校服公约精神，只可自嘲。

我弗成说它越来越 Low，可能马斯克的要点不在特斯拉身上，在他的火箭上头。其实它刹车失灵那种音问都相比扯淡，确定是有东谈主特意黑它的。咱们老车主的格调，等于车自己是个好车，但这个品牌嗅觉莫得它刚刚参加中国市集那么肥大上了。就像路虎、捷豹一样，一上来还没怎么样呢车就降价了，属于自降身价。

特斯拉当今保值不保值另说，我合计就像鸡肋一样，食之无味弃之可惜。当今我的 Model S 卖十几万，你说能买什么车？买小米都买不了，还得添个十几万买且归。但买一个小米就一定会比特斯拉老款好吗，我合计不一定。

不外雷军诚然擅长营销、效法别东谈主，但至少他这公司不会忽然垮了，东谈主家有这样多现款流，至少一时半会的死不了，不像贾跃亭似的吵吵火了就临了跑了，我合计雷军干不出这种事来。

蔚来也好，小鹏也好，极氪也好，这些车的三电系统臆度不太能比特斯拉作念得还好。因为国产车都是学的特斯拉，其实等于因为它专利灵通了，但只可学个外相，包括阿谁电机，为什么特斯拉前备箱很大，因为它电机很小，它电机基本上就尽头于一个西瓜，普通的西瓜，很小，但你看其他那些电动车，它可能有的致使莫得前备箱，或者有了前备箱很小，只可搁一个双肩包，等于因为它电机作念不小，是以它在前边占的地点很大。

是以我说在本事层面特斯拉照旧很给力的，毕竟东谈主家是搞火箭的对吧，随璷黫便把这些东西逆向议论一下，到车上就行了。

04 十年前 Model S 卖 100 多万，当今二手 12 万

深圳二手车商，男，卖特斯拉 4 年

我是 2020 年头始作念特斯拉二手车的。相对来说，电车内部特斯拉是最保值的了，比蔚小理的保值率都要高。

我主要作念 Model S 跟 Model X 这两款大车。以前它们卖 100 多万，当今三四十万了，二手市集也就二三十万。2014 年的 Model S 因为是第一代特斯拉，树立各方面相比老，以今天的目光看，它的价钱就相对来说极度低，那时卖 100 万的，当今只卖 10 万出面。

是以许多老一代的特斯拉车主不少都没换车。比如在深圳，路上蓝牌的特斯拉 Model S 很常见，大多都是第一代车主。本年我也收到过几台最早一批的 Model S。不久前我还卖掉了一台，12 万，原车主换了一台蔚来。

因为低廉，2014 年的 Model S 也好卖。有一些年青东谈主相比心爱这样长幼量的车，这就像以前的东谈主玩燃油车一样，有一部分东谈主等于心爱相比中古经典的东西。

这批车自己是莫得任何问题的，仅仅关于新款的车来说显得有点逾期，但机械性能方面莫得问题的，也可以连接用的，除了软件相比卡。10 年前的东西了，比当今市面上其他品牌的电车性能照旧要好许多，机械熏陶方面比许多当今的新车还要好。

Model S 第一代，我会挑一些相比车况相比好的来作念。Model S 在改款之前，一直卖到 2020 年都有的。我刚收 2019 年的入口 Model 3，那时候还莫得国产特斯拉，还得交购置税，原车主花 52 万买的，当今卖 15 万多，这个车主也不合计罕见亏。他把这台车卖掉以后，当今定了一个新的 Model 3，他依旧合计买特斯拉很值，依旧合计买电车特斯拉是独一聘用。

特斯拉的二手车的价钱相比波动，从 2020 年头始到今天也莫得褂讪，赔本是很普通的事情。我亏了很大一个的数字，巧合候一台 Model 3 可以亏 10 万。这很普通。你 2019 年收了入口 Model 3，隔了半年之后，国产 Model 3 就出来了，入口车的价钱就会贬值。

那时候贸易照旧相比冷淡的，一个月找不到一个客户都属于普通情况。确实贸易好起来、各人初始摄取电车，要从 2021 年头始。更准确地说，是从 2020 年 10 月磷酸铁锂版电板的 Model 3 上市，一把降到 24.99 万，市集一下子就热了起来。

但特斯拉的二手车相对通盘这个词市集来说仍然是小贸易，利润很低。况兼这是一个重钞票行业，我全款收转头，再零卖卖，也就中间赚个差价。

相对旧年，本年开年的行情是要差得多。各人的聘用更多了，主流品牌就算是比亚迪也卖不动了。通盘这个词市集都是这样，各个价位的新能源车相对以往年份来说都卖不动，没宗旨。

这个月咱们销售超 30 台了，这里是收和卖一王人，但上个月卖了十几台车就差很远。本年的行情差很远，往年比如说 2023 年，我每个月都会超过 20 台车的销量。

这几年我也尝试过其他牌子，但临了照旧只作念特斯拉。因为其他牌子更困难益，极度容易赔本。我作念过小鹏、蔚来、理念念，都不好作念。相对来说理念念可能还好一些。理念念的 L 系列莫得推出来之前，我作念过理念念 ONE，理念念 ONE 的销量极度好，大部分时辰都是挣钱的。

蔚来、小鹏跟他们的新车有很大规划，新车销量合手续走低也会影响到二手车。相对来说，特斯拉更褂讪少量，它的量也极度大，其实你看一下理念念、小鹏、蔚来在深圳的量，相对 Model 3/Y 来说差得很远。